“怎么会不合适,柳先生,我与雪宝青梅竹马......”林远欲要反驳,林母急急拦住,笑道:“是不合适,远儿这孩子心急毛躁,得找个能约束他的,雪宝不大般配。”
狗男人上下打量林远一番。
相貌一般,不及他。
身量中等,不及他。
学识文采,不及他。
对宝贝的温柔耐心、情深意重,更是同他有天壤云泥之别,没得比,点头,“是配不上我的宝儿。”
只有他自己才配得上。
狗男人以清奇独特的脑回路将“不般配”和“配不上”划上等号,林氏夫妇脸色倏变,铁青难看。
“这话过分了吧......”
林父不高兴地欲同他仔细争辩,他家头脑身体皆健全的儿子怎么就配不上个烧傻了的。
幸好这话没来及出口便被柳寂不耐烦抬手打断,放一枚金锭到桌上,约摸有十两。
“这些钱权作悔婚的补偿,以后我家宝儿同你家再无任何干系。”说出这句话,柳寂浑身一轻,畅快至极。
这么大块金子,重新聘妇和操办婚事的钱都够了,还有富余的。
看在钱的份上林氏夫妇不方便再说不中听的话,一个死命拉着儿子,一个客客气气送柳寂出门。
柳寂披风戴雨返家,雪宝已经刷了碗,挑灯坐在书房边看故事边等爹爹。
外面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和熟悉脚步,雪宝忙放下书开心小跑出门,去接爹爹。
他扔开雨伞,不顾衣衫湿了大半,提腰抱起雪宝,在落雨的庭院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