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顶好,胀鼓鼓的蚌肉轻轻合拢,中间留一道粉色肉缝,湿漉漉、软乎乎。
修长的手指没入苇丛不过一瞬,就被爱液沾湿,抬手全是粘腻水渍。
坏男人只要一沾着雪宝就身体兴奋,如今压着她又是亲亲摸摸,又是说坏话,下体早就高高勃起,驴屌杵在她身上胡乱磨蹭。
他先是扯掉自己身上湿了大半的外袍,而后边摸边给雪宝宽衣解带。
等雪宝感受到铁一样硬的大鸡巴顶在肚皮时,已经即将被脱光光。
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被他揭下,他将雪宝的双腿拉得大开,流水的粉隙正对他,湿湿乎乎正在流水。
小粉牝湿软精巧,粉粉嫩嫩,这一眼又令欲火丛生的男人骚欲膨胀。
两片小肉唇同她一样乖巧听话,安安静静守护门户,淫水漫过,亮晶晶、粉扑扑立在那里,大手随便一揉,便随波逐流东倒西歪。
底下汩汩流水的洞穴更是诱人,瞧着紧紧闭合,粉粉的只有一道缝隙,却总会出人意料地轻轻翕张一下。
似在告诉狎戏小花谷的来客,里面别有洞天,正在待人探索。
“小屄生得这般漂亮,专为勾引爹爹而生的,是不是?”他既喜欢又恼怒地在小花屄上拍打几下,水液飞溅,淫得甚是巧妙,勾人心弦。
这般漂亮又会流水的小水屄,若非他脸皮厚非要霸占,恐怕要被旁人享用了去。
一想到自己辛苦这么些年,竟是为他人做嫁衣,哪怕根本没有发生的事,也令他愤懑难受。
恐怕那姓林的小子同他一样觊觎这朵小肉花,哼哼,可惜只有他能看到亲到,后面他还要插屌进去,干肿这小花屄,彻底拥有她。
湿湿软软的花瓣儿一经拍打,似更红透些,红意深了一个度,爱液流得愈加勤快,更添诱惑。
雪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被爹爹孟浪下流的骚话激得脸红,闷闷藏起小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