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是翁锐,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从这一点上,他觉得在翁锐这里已经少了底气,再让人家给自己治伤,那简直就是自求侮辱。
但对翁锐来说,他觉得钟铉已经做得够好,倒下的是他自己,保全的却是他翁锐的骨肉,这个情他感觉这辈子也还不上。
“我没有那么好心,我只是想看看沙康的功夫。”翁锐找了一个极为恰当的理由。
面对共同的敌人,钟铉拒绝的理由也很不充分,他知道翁锐真元巡脉的厉害,不但有通过受伤部位和对方残留真元刺探对方实力的能力,更有顺手抚平经脉损伤、疏经通络的绝技,玉儿虽也懂一些,但其功力有限,能达到的效果也就大打折扣。
“这……”钟铉略一犹豫道,“那你就看看吧,不过说好了,只是看看,不要在我身上动手动脚。”
“好,我只是看看。”翁锐道。
以翁锐现在的功力,他的真元能炼得极细极韧,停留有心,进退自如,就算是钟铉这样的高手也极难感知到翁锐真元在他体内的游走,最多就是能感到翁锐搭在自己脉门的三根手指,和普通大夫诊脉没什么两样。
但翁锐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随着探察的深入,他越来越是心惊,心中也越来越是恐怖,但表面上,他依然很是平静,只是在认真的诊脉。
从钟铉经脉所受的损伤来看,这个沙康的功夫十分怪异,这种内力似乎不是一种可以靠日积月累的修炼慢慢积累的,而是一种外来的药力或者一种狂野的神力所施加的,充满了一种蛮荒的味道,和深受中土武学影响的迦南完全不同。
沙康的这种蛮荒内力所造成的损害,他不是某一处或者某几处经脉炸裂或者阻塞式损害,而完全是一种撕裂式,不是一处两处,而是很多处,剑气所及,没有一处能够幸免,每一处都不很严重,感觉问题不大,但很多处的损害叠加,如果治疗不当或者不及时,受伤之人就可能真元慢慢泄尽而亡。
朱玉所采取的培元护脉的治疗方向无疑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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