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关键还是放心不下你,”惠氏心疼道,“成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要那么大名气干什么?”
“娘说得对,”翁锐道,“那些我们以后都不要了,我们只过平常人的日子。”
“不要光顾着说你,玉儿和他哥哥那里怎么样了?”翁奇道,这样也是家里人所关心的。
“玉儿和孩子都很好,山子没事了,他的儿子也救回来了,”翁锐道,“这件事真的已经过去了,你们就不要再担心了。”
“唉,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却过成了这个样子,”惠氏忽然觉得莫珺在场自己说这句话有点不妥,连忙拉住莫珺的手道,“珺儿,娘不是在说你,人老了,总是忘不了以前的事……”
“娘,这我知道,”莫珺温婉道,“玉姐姐现在已经不生我们的气了,这回还和翁哥哥说了很长时间话,我也和娴儿、冕儿玩了很长时间,他们很乖,我也很喜欢他们。”
“娘,是这样的,”翁锐怕娘误会,赶紧道,“玉儿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现在很好,您就放心吧。”
“好,好,只要你们都好就好。”惠氏说着又抹起了眼泪,看来她对朱玉在心里始终是放不下。
“你看你,孩子们刚回来,你就不能高兴一点。”翁奇埋怨道。
……
就这样,翁锐这回真是安安静静在老宅住下了,并且一住就是几个月。
白天,他随父亲和兄弟一起下地干活,晚上陪父母说说话,聊聊天,抽空还带莫珺到附近逛逛,讲讲他小时候的故事,每天听着家乡话,吃着家乡饭,翁锐忽然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就从未离开过。
弟弟翁铖从小跟着爷爷学过一些武艺,后来翁锐来还教过他一些,但当他想再次给他指点功夫或者教教侄儿他们时,却被弟弟拒绝了。
翁铖说他们就是一个庄稼汉,学的这些功夫强身健体已经够了,要说自卫防身,恐怕功夫越高惹得麻烦也就越大。
翁锐先是一愣,猛然间觉得弟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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