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比皮革柔软,摸上去丝滑,但又紧致。中间绑着一对像戒指般的圆环,一个是浓郁的祖母绿,一个如流动的金色阳光,恰好对应他们的瞳色。
飞坦将颈带接过,系在她被啃咬出吻痕的颈间,暂时不扣上,而是说:“新游戏。戴上代表你是…个玩具。”
他勒紧黑色颈带,“一条需要被操的母狗。”
乌奇奇渐渐呼吸困难,他轻笑着加大力道,“被我们使用的肉便器。”
缺氧,眼前发黑,喉中挤出破碎的呻吟,脑袋充血,无法思考。
飞坦双瞳缩紧,还在说,阴恻的语气中透着愉悦。
“就这么随意虐你,玩你。”
烫得要命的硬物顶住她下腹摩擦。身子不知是轻是沉,在晕厥的临界点,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卸去。
乌奇奇狼狈干咳时,一双柔软的大手覆上被勒出痕迹的部位轻抚。
“也会一如既往疼你,宠你,照顾你。”侠客附身用下巴蹭蹭她冒冷汗的鬓角。“发抖的奇奇好可爱~不怕不怕,我会看好飞坦,保证你顶多被折磨到半死不活。”
摘下面罩的飞坦扬起削薄的唇角,挑衅:“敢不敢玩。”
气势压她好几十米。乌奇奇不服输,嚷嚷:“来就来,谁怕谁!”不过她泪汪汪的,脸蛋红扑扑,虚软着靠在墙上,半边身子倚着侠客,这声吼叫有气无力,像虚张声势的奶猫。
“你说的。”飞坦笑意更深,眼中都染上了,带着两分癫狂。
咔哒一声,给她戴好了项圈。
于是,她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