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冷得清晰,他说:“张嘴,许尤夕。”
许尤夕张不开,她觉得自己受着地狱的刑,剜眼割舌,烈火炙烤。
但有人吻她,撬开她的唇齿,把药渡进她的嘴里。
这是第一粒,后面还有第二粒,第叁粒……
她艰难地陷入沉睡。
但没多久,她又开始哭喊,开始求饶,这次没换来药,换来一个乌木香的怀抱。
她不哭喊了,因为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人更危险,更可怕。
新的梦魇接踵而至,是不断重复的那一幕。
自己不知羞耻地对言易甚说我喜欢你,卫染的那句真恶心,还有言易甚说的,送给她的新笼子。
她根本就得不到自由。
她病了,连夜不断的高烧与梦魇,让她在短短的时间里衰败枯萎。
体重极速地减了下去,本来如玉雪般美丽的皮肤苍白得透明,她的唇也失了血色,难得睁眼时,空洞的眼睛也只顾流着泪水。
言易甚站在病房外,心情很是烦躁。
许尤夕病得太重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缓过来。
他缓慢地意识到,是自己玩脱了,许尤夕承受不住。
他听着医生不断的和他强调许尤夕有心理上的问题,和他强调她怕自己,让他回避。
言易甚沉默了几秒,难得做出自己的妥协:“照顾她,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不会出现了。”
他一走,许尤夕的病开始好转,不会抗拒进食或者恐惧任何人的靠近了。
两个月过去,她也能四处活动活动身体了。
因为两个月都不能见她,几乎两个月都住公司的言易甚有些等不下去了,他问医生:“她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保险起见,我们需要再给许小姐做个全身检查。”医生提议。
他答应了,然后在几个小时后拿到了厚厚的体检报告。
他正在一张张看,看上清晰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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