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已经红得没救了。
她只能一只手牵着一个的离开了酒局。
而卫染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旁边的导演有些无奈地开口:“卫总啊,怎么说人家都是夫妻呀。”
她是在说他刚刚和言易甚火药味十足的对话。
卫染依旧表情淡淡,很快起身走了,留下一句:“早就不是了。”
没谁听懂他意思。
许尤夕不好和他分两路离开,只能上了他的车,车子开往了一家附近的酒店。
毕竟他们剧组离他们目前的住处都挺远的。
许尤夕想他这么不耐烦,很有可能是药物的原因。
所以她也就没有让他放了自己。
她不盯着他,要是他和别人出了丑闻被抓了怎么办?
许尤夕下车之后,许烛还坐着自己的儿童座椅上非常有兴趣地解着言易甚给他准备的几道题。
她本想出声让烛烛下车,等进了酒店房间再继续看。
可是言易甚伸出一只手臂从她腰后把她圈进他的怀抱,高大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车侧,旁若无人地吻她。
许尤夕被他嘴里的葡萄酒味熏得头晕,酒精苦乌木,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她觉得他热、烫、苦,苦死了。
可是一阵花香驱散了这种要命的苦味。
她在他怀里一向是使不出力气,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暂停,从来不是她说得算的。
只能等他觉得亲爽了,她才会被放过。
许尤夕很想知道花香的来源,可是嘴里的入侵者不让,她的氧气和理智快要崩断,一只大手用暧昧的力气揉捏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是戒指。
婚戒,好像是他某一天突然拿出来的,女士的在她这里,男士的他戴着。
许尤夕想过这婚戒估计是他几秒不到就从某个柜台买来的,甚至说不定是别人挑选购买的,他只负责递交这个环节。
但她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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