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是解脱世人苦难的佛陀,心经是解脱苦难的经书。听佛祖讲经文会觉得平静释然,念心经的时候就感觉再累再饿也不算什么。”
构穗半吊子的讲解引起携雨极大的兴趣。
携雨是个好学生,悟性高,好奇心亦重。段燃器重他,日常功课他的是风城的两倍多。一有闲暇他便看书,晚上挑灯读到子时是常事,和混学的风城是两个极端。
“姐姐,你可以多给我讲些吗?”
携雨惯会看菜下筷。眼见构穗讲得话、说得事对自己胃口,就立马改口,甜丝丝地攀着叫姐姐。
“好啊好啊,但我不知道从哪里讲起。你来问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好不好?”
构穗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像佛祖菩萨那样给别人讲经,淡淡的喜悦与兴奋萦绕在她心里。她像缺了口的堤坝,把化形后几百年来对佛经浅显的领会都说给携雨,还有她在西方诸天的所见所闻。她头一次知道,被别人请教,被别人感兴趣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
两人聊了很久,风雪停了天黑了,段燃与风城从外面回来了,才停下。
风城果不其然又跑出去偷玩。多亏问槐不经意地提点,段燃才逮到这个扒在树枝上偷看的逆徒。
把风城锁到柴房后,段燃来堂屋见了构穗。撩起帘子,忙说自己失了礼数,没第一时间招待,随即暗中打量起来。
构穗长得普通,只有一双眼睛称得上漂亮。穿上冬装,整个人胖呼呼的,脸蛋显得更圆润白嫩。人木讷呆滞,在笑,笑得不灵动且生硬。两个梨涡缀在脸上,勉强算增光添彩。
这么个相貌寻常气质也瞧不出非凡的女人,竟能与问槐关系匪浅?
段燃想不通,接过携雨手中的沸水壶为构穗点了杯茶,在她新奇的目光中递过去。
他与问槐相识几日,了解不深,只看出那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绝非池中之物。前日奕棋后,郦御对问槐态度大变,这两日两人每天都在草屋聊到深夜。
郦御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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