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征询完秦箜得到”随便”二字后,便做主给他们俩点了生蚝粥。
他点生蚝粥的原因很简单:他们俩消耗那么大,自然得好好补一补。
外卖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候,秦箜给他具体聊了体校的事。
“就选隔壁的体校吧?”邢星说,“排球社下个月和隔壁体校打友谊赛,我还可以考察一下。”
“隔壁体校叫天宇,”秦箜解释了句,又问,“怎么考察?”
“通过他们排球校队的素质窥一下整个学校的素质,”邢星说,“并且我打完还要跟他们聊聊田径专业怎么样。”
“嗯。”秦箜看他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反正他会做最后把关,不过隔壁体校在体育教育上的风评确实是他们市数一数二的。
“你说最近要做恢复训练和专项训练,我按你说的找到了个专业的田径俱乐部,”秦箜道,“不过离得有点远,我早上有课的时候铁定送不了你,你可能要自己坐公交往返了。”
邢星说:“喂喂喂,秦老师,虽然但是,我真的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智障。”
“呵呵,”秦箜声音里满是不信任,“但愿如此吧。”
“秦箜——!”
—
日子逐渐步上了正轨。
早上,秦箜和邢星一般会一前一后起床,各自洗漱完毕后,秦箜做饭,邢星会跟着站在旁边学,以便在秦箜忙得没空管他时,也能煎个鸡蛋什么的不至于饿死自己。
吃完早饭后,秦箜一般会直接去学校,而邢星则坐36路公交到“超越”田径俱乐部接受专业的恢复训练,好在不久后的考核里发挥出最佳水平。
训练结束后,他一般比秦箜到家早。有一次,邢星还心血来潮准备动手为他们两个做顿晚饭,结果熬的粥潽得到处都是。
秦箜回家时,对着餐桌上的勉强还能入眼的鸡丝粥与厨房没来得及收拾的一地狼籍,都不知说什么好。邢星偏还可怜巴巴地等着他的反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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