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主流传媒市场,杂志社生存下去多不容易。”
空气中又是尴尬的沉默。
钟财表情都快僵了。
叶锦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缓缓地勾唇,笑了笑:“说完了?”
钟主编张了张嘴,在她满是讥讽的目光下,竟说不出一个字。
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操守敌不过四千万。
摘下工牌,放在他桌面,叶锦瑟一言不发地离开。
翘首以盼的周曼一见她出来,立即迎上去:“主编说什么啦?”
周曼顿了一下,表情十分夸张:“你的工牌呢?刚才还戴着呢,掉了吗?我帮你找找,给行政的人看到就麻烦了,说不准会扣钱的。”
你玩游戏吃零食摸鱼的时候怎么不担心被看到?
满腔怒火的叶锦瑟被逗笑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要走了。”她回到自己工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还没拿毕业证,签的是实习协议,3天可以离开,接下来把工作交接给你。”
“认真的?”周曼苦着脸。
叶锦瑟并不想解释,但周曼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烦人精,而且贼厚脸皮,她停下手上的动作。
“不然呢?辞职闹着玩?我图什么?”
见周曼圆圆的眼睛逐渐变得暗淡,叶锦瑟放柔了声音:“东家不打打西家,咱们江湖再见。”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钟主编很看重你了,同行未必给得了这么高薪酬,何况你不是还要还车贷吗?”周曼苦口婆心地劝。
想起四分五裂的爱车,尤其是牺牲了爱车换来的报道还被主编扣下来,叶锦瑟感觉心脏被插了无数道刀,眼里充斥着杀气。
“当我什么都没说。”周曼退了两步。
“有事电联。”她拎着手提包就走。
“记得打卡呀!漏刷会扣钱的!”周曼不忘叮嘱。
叶锦瑟联系陆言修,得到他地址,直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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