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会给他留唇印,爸爸只会糊他一脸口水。
阿纳托利立刻改口鼓励道:“如果是为了保护妈妈,那留疤也是可以的。”
九里惠轻瞥了他一眼,看似轻描淡写,实则颇有重量。
阿纳托利顿时产生一种被扣工资的危机感,立正站好后严肃道:“对不起,老板!我错了,老板!”
九里沐森的父亲阿纳托利是负责保护九里财团董事九里惠的保镖,每个月后者都会把工资——结婚以后叫生活费——打到工资卡里。
哪怕两人谈恋爱结婚了也没有变过。
可以说,父子俩都是靠着这位九里财团的董事长吃软饭的——九里沐森吃的更软一点。
九里惠无奈,索性直接换了个话题。
“我记得不错的话今天是室内活动课,你们两个出来做什么?”
工藤新一一愣。
对哦,他出来是为了......
九里指着工藤,“新一要上厕所,我怕他刚转来不知道路,就主动出来找他。”
工藤新一想起自己要去做什么后,顿时有种快要憋不住的感觉。
“对不起,我先走了!”他急忙跑去厕所。
九里趴到父亲肩膀上,看着工藤的背影,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唉,他本来想和对方在厕所交流交流,留下个好印象的。
结果还是失败了。
“怎么,你也要上厕所?”
阿纳托利听到儿子的叹气声,以为他也想去厕所。
九里摇摇头,“不去,我们回家吧。”
保育园和幼儿园不同,前者没有固定放学的时间,只有最迟的托管结束时间。
在托管的时间里,父母一方什么时间有空,什么时间来接就好。
活动室里,九里收拾着自己的小书包。
江舟老师则和九里的父母站在门口,不是聊九里的表现,而是聊九里今天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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