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摸摸我…骚奶…嗯,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奶子,享受着汹涌的快感,操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宫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欲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
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胸前,捏着乳肉往穴里狠撞深凿。
你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
他的肉茎攻势依然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快射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射精。
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精液热烫,浓稠量足,射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湿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