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半阖,喷出微凉的鼻息
你捏捏他的命脉,他茫然地睁大眼
这是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薄唇半张,眼珠像上好的乌黑玛瑙,薄汗沁透衣物,倒显出他极好的身材来。靠得近了,还能嗅出极淡的桃花香
此刻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你怀里,像是一种邀请,实则不过是虚弱至极。倒应了古句“故作小红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
“小哥哥,没事了。”你安抚着他,一边问:“别怕,你叫什么名字,我先送你回家。”
他拽着你的手腕,颤抖着收紧。你知他力竭,赶忙靠近,甚至主动将耳朵伸过去,说不定这人见到过妖邪原形,可以告诉你情报
轻柔的呼吸扑在你耳廓上
“我…姜…逾白。”
他说的不甚清晰,你不得不靠的更近了些,几乎挨到他身上。他猿臂一卷,白衣下的双腿化作又长又粗的黑色蛇尾,盘旋而上,紧紧拥住、困住你
“你……”你惊愕地抬脸,对方乌黑的眼珠中,恍惚有琥珀竖瞳闪过,又旁若错觉
你失去了意识
姜逾白握住你的脖颈,又像是情人间的玩笑,细细摩挲指下每一寸肌肤。他吐出蛇信,舔舐你的额头,人体的温热像是要他共赴微醺的沉沦,他不解极了,蛇信探入领口,品尝着你温软的胸脯
当然了,这些你全都不知情,陷入了睡梦。非要说的话,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凭什么一条黑蛇能穿白衣,叫什么逾白,这反套路谁防得住,大罗金仙也防不住啊
姜逾白将你放在飞满花瓣的青石板上,蛇信变回舌头,小心地亲了亲你的下巴。这样果然没有被灼到的醉感了,目光渐渐移上粉嫩的嘴唇,乌瞳似乎又要变竖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克制地吻上来。舌尖描摹你的唇形,一点点挤进口腔,卷上你的舌头。唇与唇的啧啧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他克制的神情纹丝不动,尾尖却悄悄缠上你的小腿
“抱抱。”他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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