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神经被她触碰到了,最后还是选择了对她服软。
“……我不会的,师姐。”
南月遥乏力地又往他的肩颈里蹭了蹭。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大概是现实世界里的自己熬过了危险期,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她想……好像马上就又要和他分开了。
“桐,你有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我都能答应你。”
南月遥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问了他这样的一个问题。
尽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大概率是无法帮他实现的,可她死到临头了还是在骗小孩。
背着她往前走的少年始终都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声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想你好好活着。
可此时南月遥的意识却早已经溃散了,并没能将他的声音听清楚。
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再一次变得模糊了起来,包括她的自我认知,连同全部的五感一起,统统陷入了无尽的暗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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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首先入眼的是连在她身上的输液管,医生就在旁边,正拿光照她的眼睛。
强光直射使眼眶本能地涌出了生理眼泪,南月遥感觉到一阵刺痛,忍不住想要闭上眼。
周围的一切似乎又都重新变得熟悉了起来,对方将手电从她眼睛上拿开后,南月遥短暂地缓了一下,才再度睁开了双眼。
她一点点望过去,病床、铁柜、点滴瓶、医用隔断帘,还有前来给她检查的人。
南月遥认出了这是她在邰山精神病院里的主治医师,她就是在这里治疗时被精神病人袭击。
而在这些人旁边,她还看到一个少年。
他穿了一身宽松的卫衣,领口露出的脖子修长白皙,下颌线很清晰,黑色头发稍显凌乱。
年龄不大,但是配上这样标致清隽的长相,却异常有帅哥的氛围。
少年安静坐在床边,像是在等她醒来,他就长着她师弟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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