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丑事后对她仅剩的一点父爱了。
穿着病号服回去的时候,旁边临时安置的陪护床上面的人已经睡下了。
南月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习惯睡得这么早了,去一旁独立卫浴洗澡的时候都轻手轻脚,怕把弟弟给吵醒了。
晚上天黑了她才能清醒一点,对自己突然多了个弟弟还是感到很不适应。
为什么会单独忘了他?
她比他大了整整九岁,他出生的时候她已经能记事了,对这个小弟弟的印象不至于会忘到这种程度才对。
头上的伤口还贴着纱布,南月遥很慢地揭开纱布,对着镜子左右都看了看,伤口稍微有些红肿。
重新盖回纱布后,她简单洗漱过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背对着门口,在狭小的空间里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南月遥正清洗着身体,听到了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回头上半身就已经被对方给紧紧抱住了。
“姐,你回来了。”
医院住院部的卫浴空间都是不带锁的,所以门很自然地留了一条缝隙,女人雪白的身躯露了一半在缝隙外面。
她伸手涂抹沐浴露时,从后面的角度都能看见手指从身前那对丰满的奶子上抚摸过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那道少年的嗓音从她耳边响起时,身后人胯下那根滚烫性器也笔直地朝上抵着她的下体。
他的性欲来的直白又粗鲁,南月遥浑身赤裸在他的怀里正想推拒,他的食指和拇指就在她胸前那块柔软的粉红上拉了拉。
刚揉捏了几下,那块肉就硬成了挺立起来的奶头,被他反复把玩起来。
“桐,我洗个澡,你先出去,你再这样身上穿的衣服就要湿了。”
“我们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