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每当他舌头进到下面那个肉洞,就会同时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面转着圈去揉。
南月遥很主动地贴上了少年的脸,在他的嘴唇和鼻梁前后抬动着反复摩擦小穴。
她快被这种细碎又持续的滚烫感觉给逼疯,既不能痛快地插进去,又不能快速达到高潮,只能不断地感受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下体被热气不断喷洒笼罩,本身就会让人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桐,你舔得好舒服。”
姐姐夸念高中的亲弟弟给自己舔逼舔得真好,这件事情本身就很不伦。
但他们两人没有任何人觉得这有问题,得到反馈的少年在她分开的腿间舔得更卖力了。
南月遥所有的水都流进了他的喉咙里,很难说这不是对他另一种形式的深喉。
又舔了十几分钟后,少年终于忍不住将两根放在里面不停插动的手指给抽了出来,从她身上爬起来了。
他依然跪在她跨间,勃起的大鸡巴顶端冒出许多前列腺液,流得茎身上面水光淋漓。
“姐姐,你还记得蜗牛吗?”
他的脸色潮红,鼻梁和唇上全是水渍,额间跟颈肩上也满是汗水。
明明是一副极为色情的样子,可他的脸上却更多的是和恋人在一起相处时的放松,难得有了少年人纯真的感觉。
“记得,你下午说的,一只蜗牛爬到了花上面。”
“我当时想起给姐姐舔穴的画面了,所以很快就变得很硬……蜗牛爬过花瓣的感觉让我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