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狁的指尖正挑在她的腰带上,闻言,啧了声,似乎对她的知趣感到意兴阑珊。
“说了,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吃着锅里,还打算看着碗里的小东西。”
李化吉脑子快速转动,她发誓,自从出生以来,她的脑子都没有像此刻转得如此之快。
她道:“我罚跪,好不好?”
她记得的,谢狁说他罚家中小辈,都是罚他们面壁跪着思过,是她不愿跪谢狁,才改成‘杖刑’的,既如此,那就改回去就是了。
她自以为周全地说完,谢狁却半晌没有给她回复,反而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腰带,卷起又松开,每回他把腰带拉起时,李化吉的心就又提了上去。
她知道谢狁不满意,可再不满意,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至于把她当荡/妇沉塘吧?
只是说了两句话,应该不至于吧?
可是刚才谢狁说了什么?说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不就是在嫌她不忠,攀上谢家,还妄图留个王家做后援。
所以他嫌弃的不忠,不是指男女之事上的不忠,而是政局上的不忠。
其实这事也不难想,只是刚才谢狁将李化吉的思绪打得太乱,让她过了好会儿才想起来,最开始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要瞒着谢狁。
重新把理智失而复得的李化吉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什么大错,倒吸一口冷气,半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赶紧立誓表忠心:“先前是我听皇叔的命令,才让王二郎以为我对他有情,此事虽不能成,我也要让它有始有终,否则若让王二郎察觉猫腻,岂不是要连累皇叔?此事现在有了了结,自然不会再没有下次了,我与陛下依仗的是皇叔,与王家非亲非故,又怎么可能肖想王家势力?”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比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忠诚还要天地可鉴。
谢狁笑了,被李化吉气笑的。
他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拖起来,抵到额前。
李化吉还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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