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恐惧感。
看着这个大了她九岁的女人,把她带大的继姐,心理裹挟着的那点怨被冲淡许多。
天知道纪有棠在听闻令狐逐暮的消息时有多受打击。
那些她根本不敢让令狐逐暮知晓的遭遇,那些不堪入耳的过程,她原先把一切都推给不曾回来找她,并在外头过得很好的令狐逐暮身上。
那天在音乐教室里,她体验了一把差点被掐死的窒息感。
被男生掐着脸颊强迫,浑身被恐惧支配而她仍不肯妥协时,脑中闪过很多想法。
先是觉得士可杀不可辱,后来又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交错的思想挣扎到最后她应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张口含住阴茎的时候,在孙宇修得逞的狂妄面前下了死口。
"我把他废了。"
纪有棠至今仍忘不掉当时满嘴的血腥味道。
孙宇修先是大哭大吼的一巴掌甩在纪有棠头上将她挥开,纪有棠被甩的一阵晕眩,待她回过神,孙宇修已经倒地昏过去了。
她狼狈的呕掉嘴里肉块,被那股噁心腥臭给弄的乾呕不止,教室外有人循声赶来的动静,求生本能驱使她忽略被殴打过的疼痛,死命地爬到窗边,身后的脚步声与室外游走的丧尸,她断然选择了后者。
"然后翻窗跑了。"纪有棠的声音像是从这里开始掉入泥潭。
对话突然断了,纪有棠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然后呢?"令狐逐暮追问,纪有棠感受到颈部的掌心传来阵阵凉意,不由蹭了蹭。
她缓缓抬起手来,拇指腹抹掉令狐逐暮掛在眼周将落不落的泪水。
"不说了好不好?"
"别哭了。"
眼泪顺着指尖一路滑至掌心,瞧着令狐逐暮泛红的双眼,纪有棠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回来找她?为什么不拯救她。
算了吧,这种情况下谁没点难言之隐。
她用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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