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时,是同门里年纪最小的一个,掌门师父安排我与师姐同住,亲自将我带去一间小院,却停在拱门前,示意我自己进去。临走还捏了捏我的脸,欣慰道:“花花,有你师姐照料你,我便放心了。”
我走进院中一看,入目一片荒凉,寸花不长寸草不生,唯中央一棵造型古怪的大树,树身上还被不明武器深深浅浅地砍出道道伤口。
我又推门进屋,迎面是阴冷潮湿的空气,屋中光线昏暗,我摸索着去点桌上的烛灯,脚下却一路被不明物体连连磕绊,可怜十岁的我晃晃悠悠,终是栽倒在地,不想以手撑地时,掌心传来剧痛,痛得我两眼一抹黑,只觉温热的液体泉一样涌出来。等烛火亮起,我瞧了一眼,哇哇大哭。
屋中衣袍鞋袜散落一地,间或狭裹着一些卷帛,还有些锐利的菱形暗器,便是那玩意儿扎了我的手。
当天晚上我并未见到这位师姐,三师叔给我包扎伤口时,才从她口中得知,这位师姐因为接连三日未赶上晨练,被罚去了悔莫峰面壁思过。
悔莫峰我至今只闻其名未见其形,根据好八卦的三师叔描述,悔莫峰位于群山环抱之中,四面皆是悬崖,唯一侧连接绳索,可将获罪的弟子渡过去,再卸掉绳索,等数够了时日,再接上将人渡回来。
四面悬崖的孤峰,除非有绝顶轻功,否则插翅难飞。奈何我们彼时都不知道,师姐之所以时不时去悔莫峰三日游,纯粹因为那里无人无物,更适合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在云麓山的第三个晚上,正晾着包扎严实的手掌睡得香甜,未曾察觉夜半有人悄然而入,被头下脚上从床上提起来,再抡到地上,再接着便是一双冰凉的手扼住我的咽喉。
窗外寂寂夜色,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眸子,一点星光缀在其间,却全然盖不住其中冰冷狠厉的神色。
那双眼将我打量一番,蹲下身,一脚踩住我受伤的手掌,伤口瞬间迸裂,鲜血染红了布帛,我愣了愣,张嘴就要大哭,然而从脖子到周身的死穴已被紧紧锁住,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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