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儿在杂剧还未结束便困的睡着了。
回到宫里,江鸢抱着沉沉入睡元儿,把她放在永安殿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小心翼翼起身退出来,关上寝卧的门。
看了一晚上,萧莫辛也有些累,坐在椅子上,歪头撑着脑袋,食指轻轻揉太阳穴。
江鸢出来看到这一幕,脚步极轻的走到萧莫辛跟前,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身前,伸手帮忙揉着太阳穴。
萧莫辛放松身体依偎在她怀里,眼睛阖上,我们两个,一个在元儿面前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么多年过去,元儿和你是越来越亲了,每天都要宰执大人。
吃我的醋啊?江鸢力道慢慢重了些,笑道:元儿虽然念我,但她心里也念着你这个母后,只是你对她过于严肃,元儿不敢表述心意,再说了,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啊。您也这个年纪了,不是依旧不会表述心意。
萧莫辛低声轻笑:宰执大人这是在抱怨我的不是?都这么多年了,还说啊。
江鸢停下动作,手掌移下,捧起萧莫辛的下巴,弯腰亲上,很软,无论过去多久,你只要说,我都觉得珍贵。
情话果然是动人。
萧莫辛抬手拥着江鸢,嗯。
萧莫辛为了清除前朝余孽,罢黜了江郑平在朝堂上的官职,但提升了江正青在军中军官职,毕竟他的确有功,赏罚分明。
江郑平心中不服,前去江怀负的府中,想让她跟着自己一起造反,复辟大梁,但江怀负为了林霜和孩子,拒绝了江郑平,还把虎符归回给了萧莫辛,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无权无势。
江郑平听闻此事后,当天气晕在家中,江正青找了几个大夫为他诊治,大夫说,江郑平这是气急攻心,怕是要留下病根。
不管怎样,江家这一脉,只留了一个江鸢在朝中只手遮天,但她没有任何反意,也不想复辟大梁,所以找她的人少了许多。
自从上次两人带元儿出去看过戏,她最近念叨的少了,每天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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