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就行。”
玉璟立时就掉了泪珠子,“不要……啊……轻点……”
何煜将她压着,低头吮吸着挺立的乳尖,一手扶住细腰,一手往穴口摸去。
“把腿张开点,摸不到陛下的穴了。”
玉璟乖乖伸开腿。要不是在浴池里,那股子水早都淌到脚踝了。手指刚摸上小屁股,何煜就被夹的动不了,轻啧了一声,“别夹,等臣不在,再自己夹着玩你的淫嘴儿。”
修长指节拨开嫩瓣,捏住软软的肉唇,轻轻揪动更小巧的阴蒂。
看着玉璟满脸潮红,男人的手指摁上阴蒂,轻慢揉捻,直把这颗肉珠搓弄的凸起来,随着吐水的穴口微微翘动。
少女仰着头,全身都被平日最依赖的侍臣弄到情欲迭起。
“要吗?”
做爱的时候,何煜会刻意隐去对她的称呼。
甚至会小声的喊她公主。
玉璟的生母出身吴地,可能他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楚,但二人的确是如出一辙的美人坯子。乌发雪肤,红唇皓齿;两弯罥烟眉,一双含情目,粉面桃腮不胜顾盼。先前是作公主养,娇宠纵容。后来成元帝把她按进东宫,比着太子身份出行,少道黄纸罢了,明里暗里都知道以后是鸾登宝殿。
先帝突发急病,太过悚人,他从伴读直接进了内廷。冀城太守的次子,成元廿四的探花,任谁听来也不该在区区后宫。
只不过这是他唯一能近储君榻侧的机会。
从公主学会走路,扑进自己怀里的那刻,何煜心甘情愿低头。人生数十年,有个去处,总好过浑浑噩噩的日子。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嗓子软得能掐出水来,叫声比猫都细。听她喘着,硬挺的鸡儿直戳戳顶在小腹,即使是在水里,绸裤也鼓起个大包。
“要~哥哥,弄、弄一下嘛…”
玉璟很少欢爱,就算要,弄一次就行。宫中无男侍,单独何煜一个贴身的,每次把他自己撩得全身是火,还要先把娇娘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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