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跪着,又不敢站起来去扶她,两只眼睛和手干着急。等玉璟自己揉了会,才慢步晃到他前面,“大人怎么跪着?”
彼此心知肚明与何煜无关,玉璟也绝不会牵连滋事。不过难得见他这么乖,不耍两回好像对不起这难得的好机会!
咳咳!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眼里只能看见盘龙飞凤的裙裾。略带傲慢的口气传进耳朵,倒让他紊乱的气息平稳下来。皇帝端正威仪的时候,语调压得低。没见过的只觉春风似雨,实则内里藏刀带刺,和和气气地剃下块肉,偏偏还不敢叫疼。
证据确凿,他无话可说。奈何区区何煜,确是不清楚这码事的。先帝与旧臣……照爹的性子,连大哥都不会知道。公主也不过拿乔想逗趣儿,孩童般简单的心思。
“容罪臣禀。罪臣并不知晓此事,望陛下明察。”
看这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样,好像被她欺负了似的。皇帝颇为无耐地长叹,“朕深感疲惫,心有余而力不足。”
谁疲惫得在书房里写淫诗?何煜打进来就看见桌上迭着的笺纸,心里冷笑,“多有得罪,恭请陛下宽恕。”
别说等皇帝喊出声,已把人抬着进了里间。
“公主好本事,现下都会诓臣了。”
玉璟的胆子比芝麻都小,当即顾左右而言它,“许久未见,何大人身体还不错哈,哈哈…”
身体好不好,不得验过才知道?何煜将近两月没碰她,又被气得血气翻涌,哪里还把得住君臣礼节,两叁下把外氅剥了。
自知闯下大祸,小身板扭着就要下床,“来人!来人!”
“长日漫漫,公主急什么?”
衣襟被挑开,胸口一片雪白粉嫩。这和他原先想的有点出入——没有夜夜笙歌,是个勤快的好皇帝。何煜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上下撩火,时不时捉痒。系带扎得宽泛,被搅弄得松开来,露出纤细得腰肢。
天气干热,玉璟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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