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爹和兄长怎么说?”
“能得陛下赏识,还不够吗?”
此言既出,龙心大悦。
皇帝愈发觉得他的马屁功夫有所长进。差到礼部去,属实去对了地方。等磨炼个几年,说不定摇身一变,成了大奸臣。
在何府用过晚膳,暂歇一夜;次日大早,二人整装出门。
何夫人把玉璟当自己亲女儿看,临别前,又抱出一大包零嘴儿扔进车里。“外边不比宫里,吃食花样没那么多,勉强能尝个鲜味儿。”
“回去叫膳房把肉干切丝,腊肉片薄,其他的蜜饯糕食一并装盒。早朝前多少也要吃,咽不下干点,就温着粥乳。阿煜也不爱用早膳。你们年纪小,哪里懂爱惜身体?坐在勤政殿,每天要批多少折子,还禁得起折腾?再不好好吃饭,姨母定要亲自来看着……”
皇帝左一句姨母,右一句讨饶,等到把何夫人哄笑,才背过身钻进马车。
何煜被母亲训着,心里不放心,腰背后仰,偷偷往车厢看。玉璟趴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玩着衣服上的穗子。甫一回神,正好对上亲娘冷冽的眼睛。
“凡事所求,不要越界。”
“儿子省得。”
说罢作揖拜别。玉璟连忙探出来,同何父何母挥手,甜甜地道谢。
待车架走远,何母叹了口气。“我亲眼见着长大的孩子,这才几年,竟摸不清她的心思。”
何父深知官场明暗,心疼之外,对少帝掌权之速也只有一丝丝讶异。
“冀城官吏尚且盘根错节,遑论偌大个京城。陛下如今心性开朗,背地里不知吃过多少苦头。方才同她在书房议事,已隐约有先帝的威压。”
“最初我不太同意阿煜去……只打算叫他混个脸熟,日后得一官半职。谁知道他动龌龊心思!依照他二人的样子看,怕是什么都做过。你总不能指望一个毛头小子多明事理吧?再者,陛下身边从不缺人。光柳家那孩子,都够把你两个儿子吊起来打的,我再劝能有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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