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请陛下不吝责罚。”
“是我思虑不周、草草动手,老师费心了。”
玉璟心虚都来不及,尚未想到怎么保住自己的屁股,哪有胆子罚别人。这件事一千、一万个都是她头脑发热,错不到任何人身上去。宫人远远站着,腰身微躬欲言,奈何太傅在。
“何事?”
“君后大人……求见。”
天子闻言心跳如擂鼓,面色瞬间惨白。柳老一听这话赶紧动身,这两口子的事他可没心思掺和!等柳兰时进来,玉璟佯装淡定喝茶,实则攥紧了杯子。
“从前诸般、今日种种,我向来知道劝不动陛下。”他言语间竟略带哽咽,“可我也总不要你舍身犯险,倒是从来置若罔闻。别人的心意、别人的好值得挂念,我的便不是么?”
“再退一步讲,他想陛下做靠山。因为我生来姓柳,既得天子垂幸,所以旁的一丝一毫便再不能给了么?方才在宫道上驾前鲁莽失态,请陛下先行责罚。”
柳兰时身形将跪,玉璟蹭地蹿过去抱住他。一下冲劲太狠,直接把人撞倒在地。
这说的什么东西?!
“什么别人旁人?你说清楚了!”
皇帝横跨坐上他腰身,双臂撑地,大腿紧紧夹住。
“你说从前、今日种种?那便好好说完!及笄当年,我们约定婚期;后来先帝薨,不得已拖至今年大婚。如今我年岁十八,虽则夫妻不久,相识已有十五六年。过去、而今、以后,后宫唯你一人,至千秋万代你我葬入帝陵,生同寝死同椁。你敢再说一遍我对你情意了了?!”
就算被压着,衣服头发散乱,柳兰时依旧姿容清丽。
“那我要怎么办呢?我的心上人为了旁的人彻夜不归、同车同骑,要为他谋个大好前程,教我如何作想?昨夜坤宁,孤枕难安,辗转反侧至天明。我从不为这些计较,我明白这些。可是昨夜……”
“想你这里,”他戳戳她的心窝子,“多些我,总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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