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暗生钦慕之意,因为北国之人最服的便是有骨气的硬汉子,袖袖自小耳濡目染,自是不能例外。
袖袖沉思片刻,不由微微犹豫,她知道,此时此刻,要去无风之毒,只有先将铁牌起出,再将毒血吸出,别无他法。她虽说心地坦荡,但毕竟是一未婚少女,真要她为一个陌生男子吸出毒血,不要说是万金之尊的郡主,就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只怕也是为难之极。
袖袖心中突上突下,只听无风又是啊了一声,嘴里开始咕哝一些什么,显是神智渐渐失去。看到这,袖袖突然一咬牙,先从自已身上贴身衣衫撕下一幅,又将适才为无风解衣时从无风身上取出来的火石火引拿出。将火石擦了二下,点着了火引,将自已的短刀翻来转去在火引上燎了一会。又在自已外衣上将烟煤灰擦拭干净。左手死死按住无风,右手将短刀从无风肩头剜入,只听无风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剧震,袖袖一手几按不住,当下将自已身子整个死死压住他,那铁牌因深入肌理,袖袖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铁牌起出,血沿着刀尖流下,滴在地下,积了一大滩,只听叮一声,那铁牌掉在地下血污之中。袖袖松了口气,只觉胸口烦恶之极,便要呕吐,她强自忍住。
袖袖见无风虽流了不少血,但无风伤口中流出的血仍是青黑之色。当下袖袖将嘴凑在无风伤口之上,一口口将血吸出,吐掉,再吸再吐,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袖袖见无风伤口中流出的血渐渐变也鲜红之色,心下甚慰,知道毒已大多被吸出,已无大碍。此时袖袖只觉得背上额头一片冰凉,原来刚才又是用力又是紧张,出了一身汗,竟未觉得,也无暇顾及。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背上衣衫竟全已被汗水浸透。
无风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浑身绵软,却又用不出半分力气。只觉得自已回到了末喝村,冰天雪地之中,自已一人卧在冰雪之中,浑身上下一片冰凉。一会儿又觉得自已被投入大冶洪炉,周围一片火海,酷热无比。如此又冷又热,折腾得许久,终于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袖袖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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