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脾气一上来,看到的都是别人身上的贪嗔痴,其实自己一样不落。”
她把这话品了品,玩笑说:“你金句挺多的,能多做采访就好了。”
沈问埕两手一伸,拉住她的双手,瞧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你老板以后是林泾深,这个套就不用下给我了。”
“怎么是下套呢?”
“对宣传部来说,老板有两大用处,一给预算,二被你们拿出来研究打造,为企业形象服务。”沈问埕一语道破。
姜桡“哦”了声,被他握着的手挣不脱:“还有发工资。”
沈问埕握紧她的手,感觉她细长的手指和骨节,低声问:“还有吗?”
姜桡抿着唇笑,不答。
她感觉脸边的头发滑下来,抽回来一只手,理头发时,碰到他下巴颏上偏硬的胡茬。手一顿,不动神色收回来。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孩儿了,又是正经的男女朋友,这么推推就就,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
他的手骨节粗,手掌大,包裹着她的另一只手。
姜桡见他一直不松手,慢慢地竟离他主动近了一寸。再近,就不可言说了。
沈问埕想到了最初在走廊里,她七分醉意扬起头,认真和他在黄橙色的水晶灯光里对视,亲切地问他是哪个部门的同事……和此刻一样,着实惹不起。
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沈问埕示意是她的。他没打扰她接电话,在她掏出耳机塞上时,他挽起衬衫袖子,指了一下楼下厨房,慢悠悠地下了楼。他还是有两道拿手好菜的,想做给她尝尝。
姜桡侧身靠在楼梯扶手上,看他的背影,听那边的周殊说:“我刚打听了一下韩兴野的事儿。你觉不觉得他最近不太对劲,找你太勤了?”
姜桡没和她说过高铁站的那场重逢,周殊紧跟着说:“主要是他公司最近走了不少高管,我总觉得不踏实,问了两个特靠谱的朋友,都说最近和他打交道小心点儿,尤其是钱上,说他最近公司资金周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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