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这外露的情感快速收回,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打电话是亲密的事,她说的前两句话是轻快而放松的,但到最后,却又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有情感的流露而变得客套起来:道歉,‘不打扰’......
这些用词,听起来就像普通的同事或师生关系——甚至与他手底下那些化学竞赛的小孩对比起来,反倒是他们显得更熟络。
但裴聿珩知道,她确实喜欢他。无数次经历过高潮余韵过后,她在他耳边的轻喘可是半分做不得假的。那或许也是黎昼最贴近真实,最生动的时刻。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九号楼内。
-
傍晚,裴聿珩进门后果然看到黎昼在书房埋头刷题,旁边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了好几层,大部分都是黄色烟嘴姜味爆珠的那款,夹杂着几根七星和Cigaronne——她还是没舍得大量的抽富春山居。
裴聿珩走到她身后,摸了摸黎昼柔顺的头发,问道:“今晚想吃什么?”
“我想吃arene,phenol,carboxylicacid......哦对,还有transitionmetal,只吃蓝色的precipitate和粉色的溶液,谢谢。”
一听就是在背过渡金属不同价态下的颜色,能看出来她真的是有认真在记了。
黎昼将头埋进手臂中,说话声音闷闷的:“你知道吗......每当这时候我就会真的很难过。说实话,不是我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我小时候记忆力真的很好。”
“前两天在浴室做的时候,我甚至满脑子都是一年级时背的‘轻拢慢捻抹复挑’,还有那什么‘银瓶乍破水浆迸’。...现在,就这么点东西,我背一个小时了。”
裴聿珩嘴角轻抬,没想到她被操的时候脑子里还能出现这些诗句,倒也是挺神奇。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躯体化积累下来的吗?以及......我吃的这些药
-->>(第5/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