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林致远从谢江林手上抢过碧荷。
温凉无害笑着说“你自己都走不稳,还是管好自己,别让碧荷摔了一身伤。”
谢江沉默。
话无懈可击,谢江林东倒西歪,晃悠悠地跟在张笑后面,张笑背着古诗走在前面。
碧荷无意识流,别人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托着醉酒的人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
林致远一点困意都没有,反倒精神属于兴奋状态。
好戏才开始呢。
林致远把喝醉的碧荷放倒在床上,碧荷沉沉睡去。
一脸埋汰在枕头底下,林致远怕碧荷透不过去,扶正她的脸蛋。
“乖,别把自己憋坏了。”
这个游戏,不过是林致远的小把戏罢了。
略微出手,人轻轻松松就到手了,他得感激配合他演出的人。
确定不会有人来,林致远锁好门。
纯白的大床上有一抹蓝,林致远脱下碧荷的运动鞋,把人拖到床中间。
碧荷挣扎下无果。
碧荷在床上嘤咛一声,小声地翻转身子找到了合适的姿势继续睡。
睡姿原因,裙子下摆到了腰上,肉色的打底裤露出来,隐隐约约可见打底裤下的内裤,和床单一个色号。
危险慢慢逼近。
林致远干脆澡也不洗,撩起碧荷的裙子,掰开双腿,一头栽进去。
他上次就想这么干了,奈何碧荷下面留着血,什么也干不了。
后面他还去书房查了资料。
有资料显示,可以做,就是有危险。
他不信,这戏他计划好了,她的没来,可以做。
碧荷生理性地闭合双腿,合不拢的腿间有一颗黑色的头颅疯狂地舔吸。
迷醉的碧荷,梦见有一条狗,伸出它滑溜的舌头舔她的下面,一下又一下,碧荷害怕地合拢腿,她用尽全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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