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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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唐推开门进来之前，他想过很多方唐的反应，或许是唾骂，或许是恨他，或许会哭。
可是直到现在，他在方唐身上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
唯一主动提起的话题，居然是林远。
“我希望你可以……”
沈言觉得局促。
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在对待这个omega的时候，有任何类似局促的情绪。
他是上位的，是控制着这段关系的。是主导者。
而现在，并不是反过来了。
是什么都不是。
像一个陌生人。
见沈言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方唐想了想，忽然说。(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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