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要憋不住了……啊……是……是大哥……”
振幅变小了，但依然在不停地晃动，不过她可以勉强忍住了。
“他让你来干什么？”
“只说让我先留在你身边，还没交代我具体干什么……真的！真的二哥，我真的没和大哥说过什么！二哥我错了，我也是被逼的……我爸欠了钱……”
“所以他是因为老子喜欢黄佳予，才让你故意说，是为了挣上学的钱？”
“是……大哥当时提到，说你最近对有文化的人感兴趣，让我……”对上那双冒着怒火的眼睛，嘉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低下去，脸讨好地蹭了蹭秦子渊的裤裆。
“滚！”秦子渊一脚踢开她，穿上衣服离开了。走之前他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又把她拉到厕所里。
他快速把她身体里的两个塞子拔出来，瞬间难闻的气味溢满狭窄的空间。“不用再费心讨好我了。明天我让少泽来接你走，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说完他就离开了，门把手转动，嘭的一声，一个袋子掉在地上，一盒精致的菜撒了一地，还有一个小蛋糕滚到了走廊中间。秦子渊一脚把蛋糕踢走，按下电梯向下的按钮。
黄佳予一直没找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也不能见她，于是还是去找陆亦川去了。
“这么早找我干嘛？”陆亦川光着上半身，头发有些凌乱地坐到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水大口喝起来。昨天晚上狂欢到凌晨，现在他口干舌燥。
“没事，就是闹心。”
“呵，我看你就是鸡巴痒了。怎么，还没拿下那个学生妹？昨天晚上少泽也在，我听他那个意思，你和学生妹最近在闹别扭？你是不是不行，没让人家爽？”
“滚。”秦子渊把手里的烟盒扔到陆亦川脸上。
看他脸色不好，陆亦川也不再开玩笑。把喝完的水瓶捏扁，坐得离他近了些，拿出一根烟抽了一口，“怎么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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