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响起，“对不起宝宝，是不是呛到你了。”
虽然呛人，黄佳予还是把头放到了秦思言的胸前，在烟味中努力寻找着他身上的让人感觉安全的味道，深深吸了几口之后，才满意地睡去。
秦思言天还没亮，留了一张字条给黄佳予，就匆匆离开了。他几乎一夜没睡，眼中布满红血丝。那间前一晚灯红酒绿的包厢，此时空气中残留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地上一片狼藉，但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秦思言用手沾了点桌子上残留的白色粉末，放到鼻下闻了闻，冰冷的黑眸愠色渐浓。
当他来到提前给他们准备的房间门口时，有点意外地看到秦少泽正站在其中一间门口。他双手插兜，来回踱步。听到动静，秦少泽抬头，正好和迎面走来的秦思言对视上，两双猩红的眼睛注视了好一会儿。
秦思言摆摆头，往安全通道处走去，秦少泽紧随其后。秦思言把自己的烟分给秦少泽一根。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秦思言用略带清冷的声音说，“我会帮她戒毒的。”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东西碰了就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戒掉的。”
秦少泽少有地顶撞他，声音中带着些不屑。秦思言透过烟雾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
“所以，她也是你的棋子，或者……玩物？”秦少泽专门挑了他昨天晚上的用词，嘲讽的声音已经不再掩饰。
“我确实没想到他们会玩这么过，总之我会负责的。对于那些畜生，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只是目前，我需要靠他们来转型。”
秦思言说完就离开了，留下秦少泽一个人在安全通道中，烟头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阴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