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烛说道
“沉抟?是方才压回来的那个千年厉鬼吗?”秦广王问。
判官回道:“是,正是十多年前,从八重地狱逃出的那个。”听李易水说金子烛是修行者,判官又另外取出了一本册子,说道:“金子烛似乎真的没有害过人,他只是收取了一些钱财,这些待他死后再判也无妨。”
听判官这么说,金子烛的嘴角隐约着笑意。
可就在这时,判官突然又笑了:“我就说,两殿司交过来的人应当不会有错……大人,金子烛今日害了人。”
金子烛愣住了。
“今日,金子烛以妖术窃凡人黎锦秀之魂,虽然是一部分,却有伤天合阴德,乃大罪。”
秦广王怒气冲冲:“窃魂!?竟有如此匪夷所思、伤天害理之事?”
“不、不算!”金子烛彻底地慌乱了起来,“我只是不小心留了一小部分在自己身上,怎么会算窃魂呢!不,不对,不对!”他没想到这样都会被地府的人发现。
李易水押住他,喝道:“老实点!”
秦广王厉声道:“魂岂能解离?一丝一毫、藕断丝连,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以为你只是偷了一小块魂魄,却不知道——呔!”
他吐气如罡风,将跪在地上的金子烛吹翻,也将他身上的黎锦秀给吹了出来。
金子烛回头,双眼血红:“黎锦秀!”
黎锦秀晃晃悠悠地稳住身形,见他瞪着自己,又连忙躲到了李易水的身后:“哇,你好可怕!”
“黎锦秀,你不必怕。”秦广王安慰了他两句,“你将发生了什么,一一说来。”
“好,大人。”
黎锦秀从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