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庙和道观捐了供奉,人家道长和大师显神通的时候都要念口诀,都用法器,你什么都不用,就只点几根香,然后给屏安灌你那个黑乎乎的水,都不知道哪里来的,放了几天了!”
琼白也很气:“世界上只有道士和和尚了吗?我是出马仙好吧!你是不是北方人,啊?保家仙都不知道?”
“你凶什么凶!你出什么仙了不起啊!我让你把我儿子搞成这样了吗!?”李玫不甘示弱。
琼白翻了个白眼:“是你儿子托朋友请我过来的,你不信,你自己去翻他手机,或者去查监控,看看是不是你儿子把我带进来的。”要不是钟小芸拜托她,她才懒得来呢。
“你们先别吵了。”
黎锦秀大概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叫停了剑拔弩张的两位,然后对李玫说道:“李阿姨,我可以为我的朋友担保,她不是坏人,应该也没有说谎骗你,请先把她放开吧。”
黎锦秀都这么说了,李玫虽然内心挣扎,可最后还是同意了。
樊赤云便去给琼白松绑,谁知他还没靠近,琼白就突然站了起来,手腕上的绳子滑落了一地。
“不用了,我刚刚只是保持一下礼貌。”
绳子是李玫和那个凶巴巴的阿姨慌乱中绑上的,没什么技术含量,她早就解开了。
琼白抱着臂,挑衅地对着李玫挑了挑眉毛,李玫神色扭曲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又因为黎锦秀在场而憋了回去。
黎锦秀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想起床上躺着的汪屏安,轻咳了一声,问道:“琼白小姐,汪屏安到底怎么了?”
琼白道:“还能怎么。”
她走到汪屏安身边,叁根又细又长的手指卡在汪屏安的下巴两侧,指尖陷入他凹陷的脸颊里,她用力往下一按,迫使昏迷中的汪屏安张开了嘴,“看。”
汪屏安的口腔里少了一大半的牙齿,明明是个年轻人,牙床却发黑萎靡,那些没有牙齿的地方翻开一个一个血肉模糊的窝,像是能看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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