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几点了?”黎锦秀问。
樊赤云道:“八点二十。”国内上午十一点二十。
黎锦秀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晕过去太久。
“老板,你是一个逞强的人。”樊赤云将药和准备好的水递给黎锦秀,中肯地评价。
黎锦秀扯动嘴角笑了一下:“是吗?”
“今天这个情况,其实你不用上去,也不该上去。”
黎锦秀吃了药,有些受不了地歪了歪头:“不要教育我了。”他的头太沉了。
“我将琼白带出来,也必须全须全尾地将她带回去。”
汪屏安和姚淳迩各有目的,黎锦秀对他们来说只是一趟顺风车,可是琼白不一样。琼白是很很厉害,但在某个方面来说,她也只是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女孩,无论是作为同事还是作为朋友,黎锦秀都需要对她负责。
樊赤云道:“我明白了。”
黎锦秀吃了药,樊赤云接过他手里的水,然后用床边的耳温枪给他测了温度。叁十九度,还很高。
黎锦秀问:“那帮人携带炸药,是想要做什么?”
提起这个,樊赤云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汪屏安准备毁掉张露的遗体。”
黎锦秀想起樊赤云最初知道炸弹后的反应和金子烛胡乱猜测的话,不得不说,善人和恶人从思维上来说就是天差地别。
“汪屏安刚刚被救出来的时候,精神压力太大崩溃过一段时间。他有时候痛恨自己吃了张露的肉,有时候又觉得他吃了张露的肉那件事只是一场幻觉,或许他只是咬了一口,根本没有咽下去。”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汪屏安接受了心理治疗,也逐渐确认他并没有吃张露的肉,他的生活回归正轨。”
“但没想到,六七年过去了,姚淳迩把张露带回来了,还害了他。”
樊赤云想起汪屏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抽泣,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刚开始,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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