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朴声脸上没了笑意。
黎锦秀心里有数:“我明白。”
“另外,还有一个值得留意的人。”
尹朴声又说道:“十五年前,冯飞舟的飞舟酒店和连锁KTV曾经有一个合伙人,名叫高鸣,这个人是宁州人,开过酒厂、房地产公司和私立学校,当选过当地的政协委员,后来因为涉黑被抓了。”
“冯飞舟在高鸣被抓前半年就将他从合作人里踢了出去,差不多也是在那时候,冯飞舟开始转型做娱乐公司。”
“赎罪并罚,高鸣被判了十八年,他儿子高赫轩被判十年,服刑期间两人减了刑,最近已经被放出来了。”
黎锦秀神情有些疑惑。
季听潮和冯飞舟总不至于因为这一点小摩擦,就像电影里的古惑仔一样找人砍他。
看他的神情,尹朴声无奈又包容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黎锦秀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他懂得人心险恶,却没有直面过暴力与血腥,实际上,即便是拥有法治和和平,暴力仍是最为直接有效的复仇或者泄愤方式。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人被激怒后会拿起什么样的武器。
尹朴声注视着黎锦秀,神情严肃:“高家父子跟好几起失踪案有关,可是当时的办案人员不仅没找到证据,还有一个协助查案的街道办事处公务员失踪了。”
黎锦秀明白了:“……他们背后还有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季听潮。
尹朴声颔首。
黎锦秀突然想起一件事:“姥姥之前跟我说,季听潮可能牵扯到刑事,难道就是这件事?”
尹朴声道:“你母亲可能知道得更多。”
“她不会告诉我。”黎锦秀明白,沉蓓有纪律。
尹朴声却说:“当然,但是在你母亲能告诉你之前,你都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尹朴声轻笑,道:“但也不用愁眉苦脸,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在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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