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金子烛的事,你参与了多少,又利用过我几次吗?”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只是一种权力的霸凌。”
黎锦秀盯着伊青那张缓慢移动着的覆面白布,他从未在伊青面前表现得如此咄咄逼人,“你只提供简短的话语、少量的信息,就能让我苦思冥想、辗转反侧地思考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就那些揣摩皇帝心思的太监、琢磨上司用意的下属、战战兢兢思考哪里惹怒了伴侣的弱势一方。”
“即使不爱尹莘,我也不会对这样的追求者有半分好感,因为你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肆意地玩弄,被高高在上地蔑视,被不动声色地贬低。”
“如果你做不到尊重我——哪怕只是表面的伪装,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也不要和我说话,更不要虚情假意地打着对我好的旗号做什么,因为我只会一天比一天讨厌你。”
黎锦秀退后了几步,全身都写着抗拒,“我是四肢健全、意识清晰的成年人,我可以自己回家,从来不需要你。”
他走出巷子,拦了一辆出租车远去,伊青却还沉默地站在微凉的空气。
这时,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一张咒幡的肖玟出现了。
“……哇,被骂得狗血淋头呢……”
肖玟有点幸灾乐祸,又对伊青抱了几分同情——虽然她无法看到伊青的表情。
“没事,大不了就治他一个不敬之罪,把他抢回去当压寨男人!”肖玟握了握拳,好心地安慰。
伊青却说:“地府不是你的山头。”
肖玟拎着咒幡,问道:“那这个还需要吗?”
伊青担心自己失控伤害到黎锦秀,所以提前让她拿着咒幡等在一边,可是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
即便没有咒幡,他也心如刀绞、不能动弹半分。
“送给你了。”
伊青说完,就消失了。
肖玟瞪大了眼睛:“……这玩意……我无福消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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