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的时候也挑他们的亲人下手,所以昨晚上他们的家里人同样受了点牵连,不过不严重。”
“不知道季听潮的儿子有没有受影响?”苏棠春又想起跟着黎锦秀离开的季云驰。
“他没事,我给了他一个九龙山的符。”黎锦秀说道。
苏棠春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我先去找原微和季听潮……”苏棠春看向病房的方向。
黎锦秀提醒道:“原科长不在,季书记和季云驰,还有季云驰的妈妈,他们在聊家事。”
苏棠春理解了黎锦秀的意思:“那我就暂时不过去打扰了。”季听潮这些人都有头衔,联络他们又用了假姓,摆明了是不想自己请道士这件事曝光。
她跟着黎锦秀两人下楼,又好奇地问黎锦秀:“黎总,你认识叶澜芝吗?”
黎锦秀摇了摇头:“不认识。”
苏棠春想起昨晚上的事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
虽然无法得知来龙去脉,但她和张无有已经将叶澜芝的事拼凑得七七八八,“我甚至都觉得,我好像在助纣为虐。”
“但无论怎么样,害人是不对的。”
苏棠春没有因此迷茫,“还好关键时刻毕小姐拦下了他。”
黎锦秀听她的话,好像是半点不知道养猪的事情,道:“苏道长说得是。”
“不用这么见外,黎总,叫我棠春就好。”苏棠春笑了起来,眼睛如月牙弯弯,“昨晚的事还要谢谢你和你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打招呼。”
黎锦秀也不再跟她客套了,轻笑道:“好。”
初夏和煦的微风温柔地拂过黎锦秀的发丝,却吹不进季听潮的病房。
室内冷凝的气氛像是冰冷的大手掐了季云驰的喉咙,他有很多话想说,但看到父母各不相同的表情,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季听潮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疲惫。
赵宁宁道:“他不小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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