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干之间跳跃,最后安稳地落在了地面。
“不要生气,鸣雅。”
黎锦秀拍掉粘在袖子上的落叶,“不过小憩一下。”
鸣雅拉着一张脸,训斥道:“您一个哥儿,成日里不穿鞋、不挽发,衣服也穿不整齐,像什么样子?”
鸣雅是家里的教习嬷嬷,年纪不过四十岁,为人古板、严肃,最看不得黎锦秀这副散漫而不修边幅的样子。
黎锦秀道:“我说过了,衣服太多、太复杂,我穿着不舒服,这一件就够了。”
“鞋子太紧,木屐穿上难响,我都不爱穿,再说,你们不让我出门,那穿不穿鞋又有什么区别。”
“挽发太麻烦,你们又不许我剪了,那只能披着了。”
鸣雅被他这些歪理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您去看看!这四城一京谁家公子小姐像您这个模样!叁天后您就要嫁到弥玉家去了,难不成要给时黎家丢脸么?”
黎锦秀与她擦肩而过,轻飘飘地说道:“姑姑您教导得是,所以为了不给时黎家丢脸,我没答应要嫁过去。”
“你——”
鸣雅惊讶地去追他:“你不嫁过去!?怎么可能?那可是时黎家和弥玉家的婚约,岂是您能说不嫁就不嫁的!”
“姑姑这么着急,要么让夫人将你收为义女,嫁给弥玉片羽,也算全了一桩好事。”黎锦秀不轻不重地说道。
鸣雅气得脸发白:“公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她比夫人都大,怎么能做夫人的义女。
黎锦秀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将气急败坏的鸣雅挡在了外面。
“开门!公子开门!”
鸣雅拍着门,黎锦秀充耳不闻,他走到房间里打开了里面的一扇窗,翻了出去,心中默数“叁、二、一”——
再抬起头时,一个身着华服、银发高冠,风度翩翩、眉眼阴柔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时黎镜华,时黎家的少主。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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