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青隔着柔软的被子抚摸他颤抖的肩膀,安抚道:“我会帮你把他关起来,但他暂时还不能离开。”
“因为金子烛的罪孽,不在过去。”
“什么?”
黎锦秀无法理解。
“无论在何处,金子烛都会继续犯下罪孽。”伊青语焉不详地解释,“……而你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最后一个受害者?
虽然弄不明白金子烛到底做了什么、又会做什么,不过照这样说来,伊青和之前一样,也是为了利用他。
这么想着,黎锦秀蹙起的眉头反而舒展了。
伊青的直白给黎锦秀带来了些许隐晦的刺痛,但更多地是释然。一直以来,伊青又是帮他、又是救他,如果这位阴官什么都不求,黎锦秀反而觉得落不到实处——撇开那些他和伊青之间还理不顺的情感。
“我明白了。”
黎锦秀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之所以卷入王福贵的事情,也是因为金子烛。金子烛还真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不过他走到今天,也不能怪金子烛。
是因为他没有听从阿完“看破不说破”的劝告,他问了伊青的名字,还主动地参与后来的事情,尤其是游戏这件事。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没什么可抱怨。
黎锦秀的情绪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变得有些冷漠和自厌。
“谢谢您,伊青大人。”
黎锦秀试图从他怀里坐起来,“我会尽我所能看管好金子烛,但您得教我怎么做。”
随后,黎锦秀便因为尝试挪动身体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动还好,一动他才发现自己的五脏六腑、身体各处都隐隐作痛,还有那些被蛇鬼打伤、勒伤和之前摔伤的地方,不过稍微动弹都能痛得他直冒冷汗。
“别动。”
伊青按住了他,心中却觉得疑惑,为什么黎锦秀对他又变成这种客套疏离的态度了?
黎锦秀后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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