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走阴他都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见到了什么,但模糊印象中,下面的人对他挺不错。可能是他干得不错吧。既然这样,他们总不会让他死。
困意席卷而来,周君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来了,来了!”
一片混沌之中,有人雀跃地抓住了周君墨的胳膊,“贵客,请!”
周君墨睁开眼睛,恍然之间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座红色的小楼,小楼的四周围绕着飘渺的黑气,沉沉浮浮,像是云海。
“不是走阴吗?”他听到自己问。
拉着他的阴差像是才认出了他是谁,笑道:“原来是你!”
“今夜不是走阴,是来吃喜酒。”阴差爽朗地笑,又从周君墨的裤袋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晃了晃,“怎么?喜帖都没看过,就来了?”
周君墨疑惑地抬起眼皮,呆滞的目光逐渐变得清醒。
阴差那长着黑色指甲的青色手指之间夹着的东西,分明就是一张红色的请帖。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请帖?他在下面还有亲朋好友要结婚了?
阴差轻轻一抛,喜帖在周君墨的面前展开——
“这是……”
在看清楚上面的人名时,周君墨才清醒了几分的脑子突然又变得迷蒙而浑噩,“我……”
阴差笑着将喜帖塞回他的裤袋,说道:“先请进吧,新人就快到了!”
“新人……”周君墨喃喃地重复。
这时,隐约玉器敲击的声响从远处透了进来,而后一声响彻的唱和——
“新人到!”
周君墨抬起头,看到一顶黑色的辇车自黑雾中驶出。
他不是来走阴,是来参加一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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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黎锦秀:原来你也瞒着我。
周君墨:我们彼此彼此吧。
黎锦秀:可我不明白,既然你是阴阳眼,那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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