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知道，这是伊青。
“好乖。”
伊青看到黎锦秀全然信赖的模样，又一次没由来地产生了一种将黎锦秀彻底吃掉的冲动，明明他并不需要进食，也没有吞噬的欲望和动力。
这大概是爱。
伊青吻上黎锦秀的唇瓣，含着他乖乖吐出来的舌尖吸吮，黎锦秀轻声地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突然察觉到他们交缠的舌尖出现了一颗圆珠。
“唔嗯……什么……”
伊青的舌尖将玉珠往深处推去。
黎锦秀还在讶异的时候，它便融化成了液体，如丝如缕地化开。
伊青握着他修长的脖子，掌心轻按住突起的喉结，说道：“咽下去，宝贝。”
喉结移动，黎锦秀被动地咽下了那颗玉珠化成的灵髓，冰凉的液体落入胃袋，却生起一股暖意。
突然，伊青又咬破了他的舌尖。
“唔……”黎锦秀轻喘着，感觉到伊青吸走了自己的一滴血。
这是什么仪式吗？
想到成亲时伊青做出的事，黎锦秀又有些害怕。他不能低头，只能垂下眼眸看着伊青，说道：“不要瞒着我做会伤害你自己的事。”
伊青刚咽下他的血，原本还在回味属于黎锦秀的味道，听到这话，他略带错愕。
刚才在仪式上并不是错觉，黎锦秀的确在关心他。
“我不会有事。”伊青抱紧他，心中暖流涌动。
黎锦秀不相信：“可之前你都裂开了。”
当时的情景那样紧迫，连那位月老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黎锦秀又不傻，他知道一定是伊青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很有可能危及到了自身。
伊青却道：“只是意外。”
黎锦秀习惯了他的隐瞒和敷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别生气。”
伊青解释着，“我们刚刚只是交换了精血，以后我能更快找到你。”
“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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