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悠闲地抱着陆知轻去洗手间清理,尽管上了药还是那么疼,陆知轻也没有吭声。
从那时起,他开始想要报复。
莫行风对他依旧很好,甚至好到过头。莫行风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却天天买零食和稀罕的东西带给陆知轻。街上有家披萨店,莫行风就在那端盘子打兼职工,一个小时八块,他从不觉得累。多攒点钱,陆知轻就能吃顿好的,说不定还能买点别的好玩的给他。在他眼里,陆知轻是可怜的人,没有父亲,还有体弱多病的母亲,他得保护他。
坏事做多的莫行风也有想要成为别人的保护伞的一天。
坏事做多的莫行风最终得到了报应。
“这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说恨我、讨厌我,但你不行……”莫行风哽咽着,胡乱地抓住陆知轻的手背给自己擦眼泪,将脸蛋放进陆知轻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我最喜欢的,就、就是你了……”
莫行风的家庭并不幸福。他早就厌恶了有着暴力倾向的父亲和逃离家庭、从不管他的母亲的家,所以才把陆知轻视作自己唯一的亲人。少年的一腔爱意如此热烈,烫得陆知轻只能后退。
陆知轻哪会知道呢,因为他从不过问莫行风的一切。如果有一天莫行风不见了,陆知轻恐怕问都不会问一句,可能还会高兴得笑出声。
“最喜欢我,你怎么证明?”
莫行风跪在地上,想去解陆知轻的睡裤。陆知轻瞪大眼,“你他妈的……给我滚,恶不恶心!”莫行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摁着陆知轻的腿不肯放手,眼神里充满了乞求。“我现在证明、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陆知轻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莫行风卑微的样子,伸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力道不小,莫行风被踹得胸口发痛。“想取悦我,倒是用你的后面啊,一张破嘴算什么本事?”
莫行风面色苍白,嘴唇发着抖, 声音微弱但语气坚决:“不行。”
“凭什么我就可以,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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