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包厢,却不去更室,快步往楼上厢房处走去,上得一个转角,瞧见一挺拔身影匿于暗处,走近,高鼻深目,正是岑砚。
随侍快步上前:“主子!”
烛火晦暗,岑砚站在阴影里,脸上虽然仍没什么表情,但颧骨上夜色掩不住的薄红,泄露了两分他此刻的狼狈。
一看就不正常。
“赵爷先行去了包房,已经派了快马回府调人,酒杯也拿着了,主子您、您可还好?”
说着,就要伸手搀扶。
被岑砚挥手挡开了,开口,声音也沙哑了,“无妨,带路。”
一路上随侍不断回头,低声道,“您可能分辨是什么毒?”
是的,席面之上,岑砚对他说的不是别的,而是“酒不对,有毒”。
岑砚摇了摇头,只催促,“走快点。”
随侍只得加快了步伐。
进了包房,内里王府的大夫,赵爷已经将银针依次排开,就等着岑砚坐下,把脉辨毒了。
岑砚伸出手,赵爷扣住他脉门,凝神静听,眉头渐渐皱起。
“装药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