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是有损阳寿。”
抹了把脑门的汗,赵爷猛的跪下,“主子,身体要紧,召人侍奉吧!”
随侍一骨碌也跪了下去。(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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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闭目,端坐着,半晌没说话。
长年居于高位,神情是一贯的从容不迫,但若能细细分辨,除去颧骨处的绯红,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他的额角鬓边又冒了些许细碎汗粒,显然药物还在起效。
随侍见他不应,着急:“不然先回府?”这样也更好找人。
岑砚:“挑这个时候下手,骤然离开,隔日太子当作何想?”
尤其前头还推了太子三四次,这次来,也是推脱不过了。
随侍哽住。
自去岁起,皇帝与太子的关系就越发微妙,今年年节圣上还当众斥责了太子,各位皇子如今年龄也大了,这半年闻得风声,明争暗斗,各种小动作更是不断……
但皇上到底还没有厌弃太子,作为近臣,岑砚便更不能擅自揣测上意,怠慢东宫。
走……是不能走的。
岑砚:“但找人,下了这个毒,未必他们没有后手……”
若是连环计,一环扣着一环,也不得不防。
心知岑砚有些洁癖,眼下府里也无半个通房暖床,俨然也不是个好色的,赵爷还在苦苦思量该怎么劝,一听岑砚语气中有退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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