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半月未出结果,后闹出人命,又派遣大理寺寺正前来,又半月过去,还是没个论断。
王府一行人,满打满算也就来了五天,条分缕析,案情已经基本明了。
“怪不得派一个来哑一个,这是根本都不敢查啊。”
表面看着是宗室子轻薄美妇人,往深里查探,竟是双方勾结,私放印子钱,利益划分不均闹出来的。
朝廷向来严禁高利放贷,一边是宗室,一边是世族,真要往下挖,拔出萝卜带出泥,也不知道牵扯几何。
岑砚嗤笑:“还真得我来办。”
上京大家族枝繁叶茂,谁和谁都是拐着弯儿的亲戚,这门生意做得范围甚广,利润又丰厚,还静悄悄的没闹出过一丝动静,光是一家世族,必定是遮掩不住,也吃不下的。
若非他这种外来人,全然不会牵扯其中的,谁拿着不多思量思量,考虑考虑。
“行了,喊司直与寺正都来,写折子,上报陛下吧。”
这事干系甚大,怎么查,查多深,只有皇帝发话了。
不到一个时辰,折子便写好了,密封后,交予了徐四,连夜回京上报。
如此,岑砚也终于短暂地闲了下来。
用晚饭的时候,岑砚想到什么,问柳七:“春闱开考了吗?”
柳七恭敬:“昨日开始的。”
“昨天啊……”
柳七压低了声音,“庄家大少爷、二少爷早就报了名,是要考的。”
岑砚面上看不出个究竟,没有驳斥柳七,却也没有再接话。
就这样用完了饭,放了筷子,出门消食的途中,瞧见不少马车经过,柳七:“应当是本地富户,送学子赶考的马车回来了。”
岑砚点了点头。
蓦然提起,“是不是该去大慈寺了?”
自老王爷故去后,岑砚便在京外大慈寺为其供了一盏长明灯,每两三个月去一趟,拜一拜,再亲手加些油。
“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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