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鸭、烤鸭掌、焖鸭掌、鸭羹、板鸭,我也还行,烧鱼头、焖鱼头……”
这次话没说完,被茶杯轻磕桌面,清脆的啪嗒一声打断,庄冬卿心一颤。
岑砚:“报菜名呢?”
庄冬卿:“……”
“你自己要问的。”
嘀咕,声音小又低,奈何在室内,岑砚听得清清的。
沉默片刻,岑砚耐着性子:“这就完了?”
“唔……”
庄冬卿抠手,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我是说如果……”
岑砚坐端正了些,肃容以待。
庄冬卿试探着,用余光去瞥岑砚道:“每个月还能给我发点月钱零花,那,那就更好了。”
“……”
庄冬卿偷瞄人的神态很灵动,与刚才木愣愣的样子截然不同,那双眼睛仿佛都瞬间有了光彩。
他是真的期待。
岑砚并二指压了压眉心。
额角跳得更欢了些。
“我以为你上门,是为了庄家的事?”
这话像是点醒了庄冬卿,只见少年的脸飞快地皱巴了下,恍然道:“哦,那、那确实也是原因之一,王爷您总不能,看着自己孩子落到贱籍吧?”
“……理由不错。”
蓦的叩门声传来。
柳七带着赵爷,已经在门外恭候了。
岑砚长出了口气,脑子好似也被庄冬卿搅得乱七八糟。
定了定神,招手,让他们进来。
*
赵爷把过脉,细细问过。
确认,庄冬卿是壬族男子,也确乎有了。
广月台在一起的那晚,时间也符合推测出来的同房日期。
“这样就能确定了?”柳七紧张,晕头问了句。
问得庄冬卿也紧张了,“不然呢?”
岑砚倒是平静:“他从广月台回去发了高热,在床上躺了十来日,如果这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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