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又补充,“但是不要刻意,如果不想吃了千万硬塞,不然后面会吐的。”
尽是些奇奇怪怪的道理,岑砚没怎么听过,但也不多追问,只照做。
喝了两碗粥,每碗里面庄冬卿都尽可能地捞了鸡丝,第二碗吃到一半,吃不动肉了,庄冬卿便只让岑砚喝粥,不勉强他。
盯着岑砚吃完,许是彻底地缓了过来,出门放碗的时候,庄冬卿还想再吃几口。
六福闻言给他拿了筷子,让他也跟着喝了碗鸡丝粥。
夜里岑砚出去了一趟,六福陪着他们,得有人拿灯。
还好,只有这一趟。
早早睡下,第二日醒来,庄冬卿穿好衣服,就去摸岑砚额头。
他手一搭,岑砚也醒了。
“咦?”
庄冬卿其实还有些迷糊,不确定,也没看见岑砚醒了,顺手又摸了两把岑砚脖颈。
岑砚只看着他。
庄冬卿再摸向他额头,低头,见他醒了也不尴尬,没顾得上。
“你别动!”
庄冬卿严肃,低头,用眼睑去触碰岑砚的额头。
碰到的那霎,岑砚只感觉那跳动不止的眼睫,仿佛刷在了自己心上,莫名生出几分痒意来。
两人再次对视,庄冬卿眼睛亮得发光:“退烧了!你退烧了!!”
“不行,我得再喊六福来看看。”
六福急急匆匆过来,搭了岑砚额头,确定:“确实,退热了。”
“太好了!!”
庄冬卿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