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护卫一间……
岑砚到底让了步,觉得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还是你觉得,我该去……”
“别别别,就这样吧,我现在好多了。”庄冬卿说完发觉有点激动,低了头,不好意思补道,“大晚上的,别折腾了吧。”
“伤口才刚刚结痂了,好不容易养到这样子……”
箭伤深,本就是奔着要把岑砚射下马的力度拉的弓。
七八日能结痂,还是后面两天冲洗一次,换纱布的功劳。
要是又折腾起来……
庄冬卿本人就是个不喜欢与直男太亲密的,也没住过寝室,能理解有多别扭(六福不算在内,年龄小是其一,其二,他确实把六福当弟弟看),加之岑砚还有洁癖,他疯了才让人换房间。
想到什么,庄冬卿又抬头,着急道:“对了,你伤口……”
话没说完,被岑砚打断,“还好。”
“哦哦。”
房间又安静下来。
话赶话的,两个人都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