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现岑砚喝水都往吐了。
岑砚让柳七扶着,他跟着。
吐完,岑砚还有心力劝他道:“不是让你在外等着?跟进来干嘛,脏。”
庄冬卿:“……”
庄冬卿将手上的干净帕子递给柳七,让柳七服侍岑砚擦脸,换自己扶着人。
“知道了。”
不认可,但语气是轻的,也不同岑砚吵,更多的是无奈。
正焦急,消息便回来了。
得了想要的,岑砚终于同意不再用毒,庄冬卿也终于松了口气。
解毒的草药终于可以大剂量地喝了。
但排异反应却不是那么轻松就能消下去的,喝药岑砚也吐,没办法,只能等着。
下午岑砚睡了会儿。
傍晚庄冬卿又去看他,见人一副憔悴的模样,难受,坐床边问他,“值得吗,其实,也就是一句认可。”
问的时候以为岑砚睡着。
孰料人是醒的。
“不止。”
岑砚回道。
“等我好点了再同你慢慢说吧。”
顿了顿,还是多加了句,“是后面很多脏事我也不想沾手了,其实圣上也清楚的,不过是博弈罢了。”
但伤害的是自己的身体啊!
这句话庄冬卿死死咬住了,觉得自己没资格说。
作为被庇护的一员,他可是此次事件的受益人。
默了片刻,庄冬卿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难受得睡不着?”
岑砚也安静了会儿,吐了口气出来,“……我以为我已经装得挺好了。”
庄冬卿也叹了口气。
折腾到晚上,终于能喝进药了,岑砚让庄冬卿回东厢,庄冬卿没走。
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岑砚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倔的,你守着,我也不能好得快一些啊。”
庄冬卿嘴硬:“总是有些我能做的事的。”
岑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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