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不错,会把这个孩子教得很好。”
庄冬卿身上有很“真”的点,待人真诚,看待事物,也能瞧见最本质的那一面,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
“没带过孩子,但我会尽力的。”
庄冬卿主动打断了谈话,“还不困吗,讲了这么多,喝点水吗?”
“喝两口吧。”
扶人起来喂了水,庄冬卿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高兴道:“你看,我在这儿还能给你搭把手。”
岑砚:“是呢,比起小少爷,柳七他就是个摆设。”
“……”
算了,不和病人计较。
让人躺下去,庄冬卿又摸了摸岑砚额头,感觉温度还好,舒了口气。
“真的不睡吗,折腾了一天。”轻声嘀咕。
岑砚:“有点困了。”
“那我出去?”
“……再陪我一会儿吧。”
“唔,那你别说话了,听我随便讲点什么?”
岑砚闭目,“好。”
庄冬卿捧着脸:“说点什么好呢……”
“哦,快立夏了,小花园里又开了一批不同的花……”
“那个水晶肘子可真好吃,可惜你吃不到,等你好起来吧,让厨子再做……”
“昨晚熬的红豆沙也好,就是食材太杂了,你也得等两天才能吃了,夏天来了可以熬绿豆沙,阿嬷们说熬好放井里镇着,捞起来冰冰凉凉的,好期待哦……”
不是玩的就是吃的,岑砚听得心内好笑。
但也就是这样絮絮的日常繁琐,让他眼皮真的沉重起来,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这天,庄冬卿走的时候他不知道。
*
翌日起,免疫反应消下去,便可以大剂量地用药了。
该敷的敷,该喝的喝。
一天药用下去,再一日,岑砚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庄冬卿也没什么事,除了吃吃睡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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